2011年4月4日 星期一

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

昨天下午回到台北了,帶著一身的痠痛。


大致上和外公那回差不多,一天法事一天出殯,只是叔叔未婚沒小孩,我們得撐全場,不像上次還輪著來,法事隔天我大腿就痛到上下樓梯會想死。頭一天趕清早的車回苗栗,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到殯儀館小斂,整兩天沒睡好;原本昨晚有約,回來的路上也只能改期,照這個作息下去,倒是非常健康規律。


我這人沒什麼宗教信仰,能接受鬼神但不信教,很多事過不了我的邏輯這關就不信;反過來我又對那種因為違反信仰而拒絕參與的人有點兒不贊同,就當是給對方個尊重也好,沒必要態度過於強硬。其實眼睛一閉身後事又哪裡知道,不過做給活人看的,大家聚在一塊兒辦個儀式走個過場,把此事了結,心理上比較能放下,覺得是個完整的結果,頗有點集體治療的味道。


想說的東西不少,但很雜亂,打了幾行又刪,如此反復很是傷神,還是算了。


有件事我比較反感:瞻仰遺容。
也許過去的人沒有相機相片,往生了就再也看不見,這最後一面就顯得相當重要;可現代人什麼都有,我覺得,怎麼說呢,似乎沒有這個必要性。我就參加過這麼兩次喪禮,往生的人怎麼畫都不可能和活著一樣,總是沒那麼好看,而且必然的毫無生氣;換作是我,絕對不願意留給親友那樣的印象,不希望他們日後想起來時,無可避免的有那麼一幕畫面,這種感覺很不好受。

唉算了不想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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